十年禁渔不放弃,如今终于等到你

2023/5/23 来源:不详

“哎哟,快看,那是江豚呀!”

3月3日9时许

武汉市江夏区长江片区

渔政执法工作站

工作人员王明武

在长江金口段开展日常巡查时

惊喜地发现了

“水中大熊猫”江豚成群而来

翻转跳跃、捕食嬉戏的身影

并拍摄了视频

“这是第一次抓拍到!”

据介绍,去年在金口段

也有居民发现过江豚

但是没有留下影像记录

01年5月10日,在湖北省宜昌市江边,长江江豚在水中嬉戏。新华社记者肖艺九摄

在武汉城区长江段

看到江豚现身捕食实属罕见

工作人员表示

长江“十年禁渔”以来

他们在同一水域

曾两次与江豚相遇

但还是第一次赶上

“水上大熊猫”成群出现

01年5月11日,在湖北省宜昌市江边,长江江豚在水中嬉戏。新华社记者肖艺九摄

中科院院士曹文宣

作为长江十年禁渔的首倡者

也表示

长江“十年禁渔”以来

以鱼为食的江豚

频繁现身长江武汉江面

说明长江水生生态环境

正在持续变好

01年5月11日,在湖北省宜昌市江边,长江江豚在水中嬉戏。新华社记者肖艺九摄

#十年禁渔终于等来了它们#

这一微博话题冲上热搜

网友纷纷在评论区

留下自己的感慨

“哇,好感动!”

“微笑天使们回来了!”

“真是最美微笑!”

“给它们机会

也是给我们机会”

附上一年前的两篇报道

文中“下次来一定能看到江豚”的目标

已经实现了

昔日“捕鱼人”王明武

也很适应如今“护鱼员”的身份

“十年禁渔”未来可期——

百年渔村禁渔后

年1月5日,习近平总书记在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座谈会上强调,把修复长江生态环境摆在压倒性位置,共抓大保护、不搞大开发

五年来,沿江省市和有关部门有序推进各项政策措施落实落地,让呼吁已久的禁渔成为现实

根据中央部署,从01年1月1日零时起,长江流域重点水域开始实行十年禁渔。

这意味着,0多万渔民告别“江湖”,“转身”上岸

长江一级支流九道河,在湖北省宜都市枝城镇蜿蜒汇入长江,在入口处形成一个天然渡口,称为白水渡。历史上,白水渡口曾经商贾云集,是鄂西往湖南的重要节点。

“千斤腊子(中华鲟)万斤象(白鲟),黄排(胭脂鱼)大得不像样”,万里长江以鱼肥水美闻名。靠水吃水,40多年来,渡口所在的白水港村,以鱼为生,以舟为家,耕波犁浪。

今年1月1日起,白水港人在内的0多万渔民,正式告别他们早已习惯的“水上漂”生活,退回到岸上重新出发,这是一次生活方式和生产方式的巨变。

00年1月31日,在长江流域重点水域“十年禁渔”全面启动仪式现场,渔政执法船队从长江武汉段江面驶过。新华社记者程敏摄

十年禁渔,关键在渔民,难度也在渔民。

年3月、年11月,记者两次来到这个渔村采访,了解渔民们的生活状况,倾听他们的心声;

00年1月30日,距长江流域重点水域实施历史性的十年禁渔仅30小时左右,记者再次来到这里,与渔民和基层干部拉家常、话禁渔,感受百年渔村近5年来的巨变,寻找渔民顺利上岸背后的现实逻辑。

昔日“打鱼没钱、上岸没地”

88岁的老渔民刘先向得空就会拄着拐杖,来到村里的白水渔村陈列室,静静地待上一会儿。

新落成的陈列室宽敞明亮,村民捐献的渔船渔具、捕捞工具等物件,显得斑驳沧桑。

老人满脸沟壑身形佝偻,但聊起往事,精神头儿十足。

1岁那年,刘先向开始跟着家人打鱼。父亲撒网,他划船,18岁那年,父子俩分工互换,65岁时,刘先向再也“打不动了”。

去年8月,白水港村渔船全部上岸,彻底结束了40多年的渔业捕捞史。

陈列室有一张泛黄的老照片:一条小船载着一个六口之家。刘先向回忆说,“早年间,渔民们都是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一条木船一个家,船头吵架船尾拉’‘栽架子屋绑架子床,水一来就去逃荒’。直到新中国成立后,渔民生活得到根本改变,部分人在岸上建了家。”

滚钩、排刷、大缉……站在大型鱼类捕获工具展示区,刘先向说:“早些年经常有大鱼入网。一次,有人捉到一只八百多斤的鲟鱼,好几个壮劳力花了半天工夫才抬上岸。”

那时,上缴完国家的配额任务,渔民相对闲钱多,日子过得还算有滋有味,娶媳妇也容易一些。

土地联产承包后,虽然渔船从扁舟演变为木船、铁船,拉纤划桨的号子声被发动机的轰鸣声取代,麻线编织的渔网变成了三层刺网,但渔业发展速度已经比不过农业。

在长江新螺段白鱀豚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渔船拆解现场,一名渔民注视着渔船的拆解工作(年1月5日摄)。新华社记者肖艺九摄

白水港村原党支部书记刘泽奎说,年以后,由于过度捕捞和环境污染,长江渔业逐渐枯竭。“我记得从年开始,每年春季禁渔休养,但长江里的鱼还是越来越少,常常忙活一天打不到几斤鱼。打鱼没钱、上岸没地,渔民成为当地最穷、最弱势的群体之一。”

年,记者走访白水港发现,许多村民在江边防洪区的空地上,违规建了两层楼房,但家里普遍没什么新电器。

当时,村民鲁必华向记者反映,尽管村里让渔民在防洪区内建房,但办不到房产证。有的已成了危房,也领不了改造补贴款。自己40多岁了,一年打鱼和打零工的收入只有万元左右,上有年逾古稀的父母,下有读小学的孩子,每月生活费至少上千元,这点收入勉强温饱。

不少基层干部也反映,由于渔民的非农身份,他们往往成为农村低保、医保、养老保险以及其他保障政策较难覆盖的地带。

不少渔民则希望,借长江经济带建设的东风,国家能一次性买断他们的渔船、渔具,同时出台合理的社会保障措施,让渔民能够转产转业、共享改革发展成果。

上岸安居乐业,再也不要“水上漂”

白水渔村陈列室隔壁是新修的渔民驿站,几位退休和灵活就业的渔民听说记者朋友来了,相约到这里来叙旧。

大家围坐在一起,很快打开了话匣子,你一言我一语,热烈地谈论小渔村这5年的变化。

00年1月日拍摄的湖北省宜都市枝城镇白水港村一处“上岸”的渔船堆放点(无人机照片)。新华社资料图片

“禁渔,是国家大计,是为了保护中华鲟,保护我们的母亲河。现在整个长江流域都禁渔,我们肯定要响应国家号召。你看墙上挂着我们的祖训呢。”刘泽奎威望高,率先发言。一面墙上,张贴着“以国事为先”5个红色大字。

“大伙说说,禁渔了你们的生活有啥变化,是打鱼好还是禁渔好?”记者问。

“禁了好,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两年前我老伴还在江上打鱼,一起风我就心跳加快。”66岁的李启英曾和丈夫一起打鱼,年在长江宜昌城区江段,1岁半的儿子不小心掉进江里夭折,自此她回到岸上照顾家里。

这并非李启英第一次承受亲人被江水吞噬的痛苦。年10月,哥哥一家三口在打鱼时翻船身亡。一提起这些,她的眼角噙满泪水。

“还是禁渔好!如果不禁渔,这么冷的天,别人扎在被子里,我们却在水里‘扎猛子’。”58岁的渔民刘成志接过话头,“打鱼太苦了,三面朝水一面朝天,江里的船又多又大,起风起浪很危险。”

“以前一坐下来就要织网补网,现在有空了,到江边走走,打打牌,生活好多了。”渔民江代香插话道。

“以前都说渔民是捕活的(捕鱼)、捞死的(捞尸)、捡漂的(捡漂在水面上塑料瓶)、吸沉的(用磁铁收集沉在水底的废铁),现在我们是吃好的,穿好的。”村民刘义风趣地说。

“大伙儿适应岸上的生活吗?生活有没有保障?”记者又问。

“我和爱人在镇上开了水果店,收入和打鱼差不多,在岸上安全多了。”村民刘泽刚抢先说。

“我还有两年才能拿退休金,就在附近的水泥厂打零工。去年受疫情影响,只赚了两万多元,不过基本生活没问题。”刘成志说。

“枝城这几年发展得不错,工厂比较多,政府也进行了多轮培训、组织招工,只要自己想工作,没有找不到活的。”年近七旬的刘泽奎说。

“上岸”后的徐保安(中)在一家鞋业公司生产车间内工作。

年见到记者时,这位老书记正在为自己的养老问题发愁;而今,老两口每月能拿到3多元的养老金。

“年纪大的有新农保、被征地农民养老保险或者最低生活补贴,现在大家更关心自己的健康,在江边绿道散散步、广场上跳跳舞。”刘泽奎笑着说。

“村里现在环境好得很,推开窗就是鸟语花香,还能看见一江清水、一片蓝天,飞机、轮船看得清清楚楚。”坐在一个角落的63岁渔民刘泽维抢着说,除了感恩国家的好政策,村民凝聚力也更强了,邻里之间有矛盾,村里就能化解。

“你看他天天笑着合不拢嘴,自己有退休金,两个儿子一个北京大学毕业,一个在外面当老板,别说多滋润了。”几位渔民笑着冲刘泽维说,“下一代再也不用当渔民了。”

白水港村党支部书记李春梅说,全村三百多名退捕渔民中,达到退休年龄的有人,在企业单位就业的人,灵活就业的人。“以前渔民没有固定的收入,隔三岔五有渔民找到我反映困难,现在生活有了保障,安居乐业了,村里的矛盾少多了。”

下次来一定能看到江豚

年,记者第二次到访白水港村,该村所处的长江宜昌中华鲟自然保护区已开始禁捕,村民退捕上岸正在进行,百余艘被收缴征收的渔船堆成一片。

当时在村委会,记者看到一张张渔民领取上岸补助的申请表。户渔民每户补助10万元至17万元不等,兼业渔民、专业渔民,渔船网具价值大小,也有细致评估和分类。在村委会,记者还看到10多年前下发的《关于确认被征地农民基本社会保障对象的通知》,已经被翻得又破又旧。

渔民转产上岸被认为是难中之难的“硬骨头”,白水港村为什么这么顺利?

“首先是渔民们对长江大保护的认识很到位,这里的渔民都很淳朴、素质高,心理上很支持。”宜都市农业农村局局长施春燕说。

她接着说:“此外就是党委政府政策充分保障,除了各项补助落实到位,还将渔民纳入了失地农民养老保险。现在每家基本都有一人买了保险,到龄后每月能领1多元。当地经济发展不错,能够提供足够的就业岗位。解决了渔民的养老、生计问题,禁渔就轻松了。”

“我们正在组织成立一个18人的护鱼队,纳入公益性岗位,帮助部分没有生活保障和就业的渔民。”施春燕补充道。

渔民上岸了,但根不能丢。在白水港村,“渔民陈列室”“渔民驿站”等独具特色的渔民文化场所,丹阳渔歌,展现渔文化的舞蹈、龙灯队,让乡愁有了寄托。

记者边走边看边听,天色渐晚。临走前,渔民热情地邀请记者过段时间再来白水港。

“前几天,10多头江豚在江面上追赶鱼群。你们下次来这应该是常态了,一定能看到江豚。”一位渔民信心满满地说。

天完全黑了,江边小楼房里亮起点点灯光,不时飘出阵阵饭菜香味。村口江滩公园里,只有几艘当作景观的老渔船,似乎还在诉说这个百年小渔村的沧海桑田。

四位长江渔民“转身”记

心有怀念,脚步向前。随着01年1月1日起长江流域重点水域实行为期十年的禁捕,长江沿岸世代以渔为业的渔民们向着新生活,“转身”上岸。

转行:“我们很幸运,还能维系与长江的感情”

3.6公里的长江湖北武汉江夏段水面上,58岁的王明武“漂”了几十年。如今,他已开始新的生活——身着工作服,再次登船,昔日“捕鱼人”成为“护鱼员”。

王明武是江夏区金口街花园社区地地道道的渔民,15岁便在长江上捕鱼。

“捕鱼讲究两头‘摸黑’,过去几十年,几乎每天凌晨4点起床,6点放渔网,中午就在船上做饭吃……”靠着打鱼,王明武后来在岸边有了房,但多数时间还是在船上。

“运气好点,一年下来一家人卖鱼能收入10多万元,但太苦太累。”回忆过去的生活,王明武有不少辛酸与无奈。

由于从小捕鱼,王明武成了当地数一数二的捕鱼能手,对江里的变化感受深刻。

“小时候和父母一起捕鱼,鱼的个头比现在大多了,产量也更大。水也干净,直接捧江水喝。”王明武回忆说,以前家里一条小木筏,就能养活一大家子人;后来换上了大机船,一年下来却挣不了多少。“近些年,长江里的鱼越来越少,越来越小了,想捕条大鱼都不容易了。”

金口街是长江初进武汉的地方,打鱼、卖鱼、吃鱼曾是这里每家每户生活的常态。如今,走在金口街的街巷,不少过去以江鱼为特色的餐馆已改换招牌,抹去了“江鱼”字样。

如同王明武告别渔民身份一样,这里“靠水吃水”的人们,都开始了新的营生。

“渔船、网具、船证都被收了,共补偿了11.7万元。我和老伴的医保、社保解决了,每月有几百块退捕生活补贴。”告别了赖以生存的打鱼活计,王明武生活依旧有保障。

不再当渔民,王明武也没离开长江,他与渔政部门签订了劳动合同,成为一名护鱼员。

去年7月1日以来,他每天在岸上徒步巡查,不定时随渔政执法人员一起巡江,一旦接到违规捕捞的举报,即使是在晚上,也会到江上去配合相关部门执法。

“有行船经验,又熟悉长江航道,干这活,我在行。”王明武说,“我们很幸运,还能维系与长江的感情。”

转业:“今后的生活能不能更有滋味,那就要看自己的本事了”

又一年春节临近,湖北洪湖“上岸”渔民王贵宝至今还记得头几年第一次在岸上过年时,一家人高兴、激动,又不自在的情景。

“坐不惯软沙发,觉得蹲在板凳上更舒坦;吃不惯超市里买的鱼,总觉得湖里的鱼更鲜;用不惯方便的天然气,会怀念柴火煮出来的米饭。”王贵宝说,为适应岸上的生活,一家人花了不少时间去磨合。

长江禁渔对于长江生态而言是一件好事,但是对于依靠长江生活的渔民而言,却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渔民的甘苦,说不完道不尽。王贵宝黝黑的皮肤,便是最好的见证。

他说,当渔民时,风吹日晒雨淋,挣三四年也抵不上一年亏的。“就是靠天吃饭,年遇到大旱灾,家里围网养殖的鱼和螃蟹,绝大部分干死了,损失近0万元。年又遭特大暴雨,同样损失巨大。”以前在湖里的生活状态,王贵宝用“摇摇晃晃”来形容。

在“共抓大保护,不搞大开发”理念下,洪湖生态治理也强力推进,王贵宝一成不变的生活迎来巨变——上岸。

一家人搬进洪湖市区一处现代化居民小区,三室两厅的房子窗明几净,家具家电一应俱全。吊顶白墙取代了渔船的漏风顶棚和桐油木板,铝合金门窗替代了渔船上的透气小窗……

这样一套平方米新房子,王贵宝用父亲和自己的购房补贴、扶贫搬迁补偿和政府收购渔船的钱凑足了房款,没有欠债。

渔民们较少接受过正规教育,部分还是文盲,许多人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上岸之后,如何生活?

“真要感谢好政策。”王贵宝说,当地政府为像他一样的渔民对接安置小区,联系工作岗位,通过争取相关政策帮扶。借这次机会,王贵宝开始了新营生——小区附近一家鞋厂的工人,月入3多元、一天包三顿饭。“今后的生活能不能更有滋味,那就要看自己的本事了。”在工厂几年,王贵宝很珍惜自己的工作,并且对未来有了更多期待。

当初,由于家里穷,王贵宝小学没毕业就上船帮忙养鱼,他希望儿子通过上学改变命运。

“他们‘上岸’比我们早,未来的生活肯定也比我们会更好。”王贵宝深信这一点。

这是养殖围网拆除前,“渔二代”王贵宝一家在湖北洪湖上的住所(王贵宝提供)。当时王贵宝和家人住在船上,常遭风吹日晒雨淋。下图:年,在湖北洪湖市,41岁的王贵宝(右)与父母坐在新家的沙发上(新华社记者熊琦摄)。新华社发

转产:“换条道,换个思路,更有奔头了”

汉江,长江最大支流,承载着无数渔民生计。

在湖北襄阳老河口市王甫洲晨光村,刚满40岁的郑鹏成与哥哥郑鹏展,自出生便住在汉江边。郑鹏展14岁、郑鹏成15岁先后登上船开始捕鱼捞虾。

郑鹏成说,一家人一度发展到四条渔船,而那时汉江梨花湖段,捕鱼的有几百家。渔船往来如梭,开始时用大眼网,后来鱼小了就改用小眼网,到最后发展到满河的地笼子、迷魂阵,甚至用电打鱼,汉江渔业资源严重衰退。有时一天能捕0元钱的鱼,都要高兴得不得了。

“汉江的鱼越来越少,我们只好一边捕鱼,一边养鱼,一边收鱼虾加工,增加收入。”郑鹏成说,也正是在这个过程中,他越来越深刻感受到,过度捕捞,吃子孙饭、断子孙路,严重破坏了汉江的生态环境,而且这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捕鱼捞虾,也只能勉强地维持最低的生活,应该早些着手在别的行道寻找出路。

年,在地方政府支持下,郑鹏成拉上哥哥,以万元上岸补偿款为本钱,创办了一家小型环保公司,主要承接河道清污除草等业务。

“从靠水吃水,到靠水养水,换条道,换个思路,更有奔头了。”郑鹏成说,随着汉江生态修复工程推进,他手上的业务也越来越多,公司越办越红火。“比如王甫洲水电站清污除草的订单,除了本身的劳务费收入外,我们还将打捞上来的水草,一部分出售给养殖户养鱼养虾养螃蟹用,另一部分就烘干加工成饲料出售,这又能增收好几万元。”

上岸后,兄弟二人变成了河道“清污人”,成为大伙儿眼中转产创业的“先锋”。

如今,郑鹏成的公司用工1人,其中7个都是原来和他们一起捕鱼的渔民。他告诉记者,接纳上岸渔民就业,一方面希望替政府分忧,一方面这些渔民兄弟水性好、愿做事、靠得住。

“他们月工资平均元到5多元,收入比捕鱼时稳定多了。”郑鹏成说。

编   辑丨韩焱琳校   对丨骆丞承

校   审丨孙小千值班编委丨汤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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